子以上能略微动一动之外,其余地方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就算这样,我还是经常看见芒康站在床边看着我,他张口说:“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?就是没在第一次见面那天干死你。”
早上他站在那里,中午他又站在那里,晚上他还是站在那里,半夜他还是站在那里。
后来有一次他俯下身来,凑在我耳边:“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,是不是?”
我看着他好看的眉眼,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。
这样的情况过了三四天,他突然没有出现在我病床前,我正松一口气,就看见他又拎着一个血淋淋的孩子进来。
他把孩子塞在一个很大很大的玻璃瓶里,扭过头问我:“好看吗?”
一开始孩子并没有动,可是很快孩子睁开眼睛大哭起来,一哭瓶子里的水就呛到他嘴里去,他看着我大喊:“妈妈救我,妈妈救我,妈妈你为什么不救我?”
我惊恐得眼珠子快要爆出来,我想大喊住手,我想求他别这么残忍,我想杀了他。
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,我只是扭动着脖子,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。
然后芒康掏出打火机,我以为他要抽烟,谁知道他点燃了打火机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