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睛。
这一觉睡得很沉,也很舒服,那种千万只蚂蚁撕咬的感觉没有以前强烈了,只是胸口难受。
睁开眼睛就看见骆安歌的脸,还有我爷爷,还有关山远等人。
我挣扎着要坐起来,骆安歌赶忙摁住我:“别动,你伤口感染,发烧呢。”
我突然想起什么,问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他帮我顺了顺头发:“两天了。”
两天?苍天,我跟芒康约定的时间是不是过期了?
看我忍着疼痛要坐起来,骆安歌把我摁下去:“我们正在商量对策,你别担心,一切都在我掌握中。”
我爷爷给我接了一杯水,万分心疼地喂我,被骆安歌接了过去。
我正犹豫要不要问一问他事情查得怎么样了,他先开口了:“我已经告诉大家了,没必要瞒着。都这个时候了,芒康是我们共同的敌人,我们要同仇敌忾。”
关山远点点头:“爷爷说得对,我们确实要团结。芒康比他义父还要狡猾还要心狠手辣,这次我们扑了个空,他一定更加谨慎了。”
我喝完水,拽着骆安歌问:“扑了个空是什么意思?”
他倒也没有隐瞒,解释给我听:“我找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