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我们的脸就贴在一起,我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,就要躲开。
他钳制住我的下巴,提高了音量:“勿忧,我发现一个特有趣的事情,你想听吗?”
我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,可是我也知道不管我想不想听,他都一定会告诉我。
于是我不说话,他笑起来,从柜子上拿了遥控器,点开墙上的电视给我看。
看见骆安歌出现在镜头里的那一刻,看见他头上裹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的时候,我终于崩溃了,我挣扎着抓住芒康的衣襟,大喊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,你到底要干什么啊?”
他丝毫不为所动:“勿忧,你怎么明知故问呢?”
我哭起来:“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,你还想干什么?”
他咬牙切齿:“那些喜欢你或者你喜欢的男人,都该死。”
我泪眼朦胧看着他:“你也喜欢我,你也该死吗?”
他根本没有被我拆穿的难堪,反而露出不要脸的微笑:“勿忧,我是例外。”
有人敲门,岩香的脸出现在我面前,他看了我一眼,小声问芒康:“医生准备好了,现在开始吗?”
芒康扶着我躺下去,摸着我的额头:“勿忧,我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