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哼一声:“骆安歌,你别以为我忘记了,你做的那些混蛋事。你拆散了我跟杜樊川,我还没跟你算账呢。”
他有点吃惊,大约以为那一晚他跟我说的话我不可能记得住。然后他有些惊慌,看了我两眼,蓦地把我推倒在椅子上,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面有人敲窗,骆安歌气喘吁吁放开我,把我摁在他怀里,这才打开窗子。
外面是一个穿着防弹衣的警察,说:“芒康的车里有定时炸弹,队长要我来问您,是要拆除吗?”
我一听就按捺不住了,骆安歌在我腰上捏了两下,警告我不要乱动,然后他对警察说:“你们先过去,我马上来。其他人抓到了吗?”
“抓到了,除了芒康外,拢共八个人,全部落网。”
骆安歌挥挥手,那警察小跑着离开了,我挣脱开骆安歌的钳制,问:“定时炸弹是怎么回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
他笑了笑,又亲了我几口,这才缓缓说:“炸弹装在车底,他这是两手准备,宁愿死也不落在警察手里。”
我不由得胆寒起来,怪不得芒康最后会叫我走,原来他早想好了退路。那么,如果我也在车上,他还会开启开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