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站在那里。
我都怀疑再站下去,明天他就会长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。
我哀求了很多次,他都不走,最后是我爷爷来,答应守着我,骆安歌才出去。
这段时间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,都陪着我熬了。
他一走我就觉得放松,在我爷爷的帮助下喝了中药,觉得那种蚀骨沉沦的感觉慢慢加剧,我又冷又热地书我爷爷再把我绑紧一点,再紧一点,紧到动弹不得。
他几乎是哭着,又在我身上加了一根绳子,然后抱着我:“勿忧,勿忧,会熬过去的,你别放弃。”
我含糊不清的点头,我知道我知道,我一定会熬过去的。
那种能听见自己全身血肉烂掉的声音的感觉,实在是惊恐,据说吸毒到了后期的人,每天往自己身上注射三四次毒品,不出一年,浑身的肉都烂了。
最后一点意识快要消散,我迷迷糊糊想起了芒康死之前讲的那些话,我问我爷爷:“你可以给我讲一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吗?”
他点点头,眼泪哗啦啦流下来:“你小时候身体不好,老是生病,一年有半年都在医院。后来你妈妈带你去看中医,路上遇到一个看相的,说你这辈子必定会大富大贵儿孙满堂。勿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