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说,太便宜她了。”
我怕她一激动又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,就把事情如实告诉她。
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不瞒她。
“骆安歌知道吗?”
看我摇头,她赞同道:“先别让他知道,他要是知道了,估计比我还冲动。你回来这段时间,我看他也是够隐忍了。要是别的男人,经历这些事,早就疯了。”
出院以后我哪里也没去,就待在家里等候好消息。很快周帆那边就给了我回应,这几天雷之仪都是住在疗养院,就在今天早上,她的一个户头上从北京存进了五百万人民币。
“五百万人民币,什么意思?”
周帆摇头:“我还在查,这两天你爸可能发现什么了,总是盯着我。”
我笑起来:“我爸那人就是老顽固,你完全没必要怕他。”
他也笑:“其实你爸跟你爷爷关系网更广一点,你完全可以找他们帮忙。”
我摇头:“不行,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他看了看表起身:“那好吧,我先走了,等下你爸又催我。”
他走了还没有三分钟,骆安歌就回来了,看我心情不错,就问:“周帆跟你说什么了,这么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