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不好听。”
骆安歌点点头,看玺宝还在哭,就开口:“别哭了,先回家再说。”
玺宝止住眼泪,关尔颂就老大不高兴:“什么回家再说,就要在这里说,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这么多年,我也一直想不通,玺宝怎么就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了呢?”
骆安歌明显是不想再留在这里,他好像是这时候才发现束文安的存在,有点不明意味地笑起来:“哟,束书记好雅兴啊,真不愧是一家人啊。”
束文安皮笑肉不笑:“安歌,我是被你爷爷他们叫来的。我知道有些话你不爱听,但是我作为长辈,还是得提醒你一句。你是公众人物,是康城的青年才俊,可别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名誉扫地。”
骆安歌笑起来:“多谢束书记提醒,我一定会注意,绝对不会让您失望。你们随意,我先带我老婆和玺宝回去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关老司令就在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:“我们也走了,这看戏看得我这小心肝颤啊颤的,得回去吃颗速效救心丸压压惊。老伴儿哪,叫上孩儿们,咱走吧。”
刚才莫萦怀那一下打得我很疼,我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昏过去,就拽了拽骆安歌,朝他使眼色。
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