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,才引出这么许多的是非来。
关老夫人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人,最后把目光停在我脸上,语气温柔:“丫头,你告诉外婆,你跟芒康怎么回事?”
我啜泣着转向她:“外婆,我也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。是有人把我卖给他……”
她又问我:“你知道是谁把你卖给他吗?”
我摇头,我还不能确定那个人是雷之仪之前,我不能乱说。
莫萦怀指着我:“大家看见了吧,她完全是瞎编乱造信口胡诌。这样的人,怎么配做我骆家的孙媳妇。”
有人咳嗽了一声,是束从轩,他看了看我:“老夫人,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有古怪,我们不能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,冤枉了阑珊,这对她不公平。”
束艾卿扯了自家弟弟一把:“束从轩,你给我闭嘴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?”
束从轩甩开她:“姐,你为什么不让我说,阑珊是冤枉的。”
姐弟俩眼看要吵起来,束文安发话了:“行了行了,吵闹闹闹,像什么话。亲家母,这件事呢,我们是外人,不方便插手。承蒙您看得起,把我们叫来,您看,是不是我们先避嫌?”
莫萦怀把鞭子交给管家:“避什么嫌,都是自己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