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大家都反对我们在一起,可是她特别温和的跟我说话,对我很好,可是现在,她为什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,是我的幻觉吗?
她的眼睛有些红,整个人有些烦躁,把签字笔丢给我:“签吧,签完你就可以得到一张一千万的支票,以后你的生活绰绰有余。”
她又丢给我一张支票:“这是前往加拿大的支票,学校已经帮你联系好,那边会有人接应你。没有我的允许,以后不许回来。”
我终于又一次忍不住落下泪来,还以为芒康死后我跟骆安歌就算获得了安宁,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。
可是,就跟我玩轮滑一样,跨过了这个障碍物,前方还有更多的障碍物等着我。
我摇着头:“我不签,我不签,我不能签。”
她知道我的想法:“你放心,只要你签了字,我自有办法让骆安歌也签字,而且让他找不到你。”
我把手背在后面,哀求地看着她。
这时候束艾卿冲过来,抓起我的手,把签字笔塞给我,翻开离婚协议书的最后一页,强行摁着我要我签字。
她的力气很大,我奋力反抗,可是她还能一只手摁着我,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右手签字。
那天玺宝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