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情况是这样的,技术人员穷尽毕生所学,也只能查出来,那个座机号码,以前是康城的市委副书记在用,不过那人六年前就调走了,应该不会是他。”
骆安歌已经在看着我了,现在就是这样,只要他一发现跟我通话的是男人,只要通话时间超过五分钟,他立马竖起浑身毛孔,盯着我看。
我起身走到外面,捂着话筒问周帆:“既然你确定是元笙箫了,那么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?”
周帆说:“只要你说,只要我能帮。”
我说了一下我的打算,他有些迟疑:“你确定真要这样,要是弄巧成拙怎么办?”
我很笃定告诉他:“不会,只要你按照我的要去。周帆,你知道的,我快要被逼疯了。你会帮我的,是吗?”
“嗯,勿忧,你放心,哥哥会帮你的。”
电话刚刚挂断就被一个火热的胸膛抱住,骆安歌把他的脸埋在我后脖颈上摩挲是,声音黯哑:“宝贝,又跟周帆密谋什么呢?”
我转过来趴在他怀里:“骆安歌,你最近跟元笙箫有联系吗?”
他摇摇头:“怎么了?”
我笑起来:“什么时候把他们兄妹约出来一起吃个饭,元笙棋现在在康城发展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