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前走,他一步三回头,眼泪流下来。
我也在哭,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,我会那么伤心。
哭够了我收拾心情,开车去那家发型工作室。
可是让我吃惊的是,也就是短短两三天的时间,这里居然人去楼空,只有门口那张纸上写着:此房出租。
我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,赶忙掏出电话,找到上次发型师告诉我的号码,毫不犹豫打过去。
回答我的是冰冷的女声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,请查证后再拨。”
我突然觉得而浑身冰冷,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?
魂不守舍回到家,越想越觉得害怕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是我做了一个梦吗?
我试图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一遍,千头万绪,真是一点思路也没有。
我不甘心,又开车去那晚我跟夏琪去过的小区,可是门卫换了人,不再是那晚跟我们说话那个。
我问里面那个年轻人,以前那个门卫去哪里了,他满是茫然地看着我:“这里从来没有中年男人,一直是我跟另外一个小伙子,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我不敢相信,又给他解释了半天,形容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