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束从轩吧,绿帽子不是这么戴的啊,还是他老爹给他戴的绿帽子。我都替他憋屈死了,你说呢?”
我没有长篇大论,没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她三思而后行,我只是很坚定地点头:“好。”
去无忧岛的路上,我心潮澎湃,久久没办法平息下来。
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一些变态的额事情,前几天的新闻还说了,爸爸找了小三,妈妈带着儿子去捉奸,后来发现,小三居然是儿媳妇。
我知道生活永远比电视剧牛逼,我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,很多人和事正在进行着见不得光的交易。
我知道我们没能力改变,就要接受。可是我没办法接受,我不能接受,我不能容许那个笑话的主角,是我很在乎的朋友束从轩。
骆安歌看起来心情很好,我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他,关于汤川秀,关于靳江,关于元笙箫,或者雷之仪。
但是我都没办法问出口,因为我都不敢相信,这些事情居然是真的。
我不敢相信,元笙棋兄妹酒后乱性有了孩子,元笙棋还想把孩子生下来。
我不敢相信,束文安会把自己的情人推给自己儿子,还装得若无其事。
我更不敢相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