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觉得尴尬。
要是有溜须拍马大赛,他们几个一定包揽前五名。
骆明泽向来话少,只是跟束文安喝酒,束艾卿微嗔薄怒:“明泽你少喝点,喝醉了又发疯。”
他呵呵笑起来:“没事没事,我高兴。”
束艾卿就跟束太太告状:“前几天出去跟朋友喝酒,醉醺醺的回来,抱起我要把我丢在床上,结果他完全忘记了我们是在浴室,直接把我丢到浴缸里去,摔得我……”
虽然是告状,但是语气里全是甜蜜。
想来,老夫少妻的搭配,与他们而言真是一种幸福。
我看着骆安歌,看到他的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。
这是生气的征兆,我知道他一直在隐忍,隐忍束艾卿取代他母亲的位置,隐忍束艾卿当初对玺宝做了那样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我握住他的手,他感应到了,眼神回到我脸上,冲着我笑了笑。
我也回他一个笑容,调皮地在他手心里写字,终于惹得他笑起来。
他一笑我就心情好,我心情好夏琪不乐意了,从桌子底下踹我一脚,然后丢几个白眼给我。
踏雪特别有礼貌,端着果汁一个挨一个的说着感谢和恭喜发财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