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你当哥哥啊。”
她一把抱住束从轩,连带着抱住了踏雪,拍了拍他的背,转身大步往外走。
我赶忙跟上去,拽住她:“生米煮成熟饭,要不我们算了吧。”
她点点头,再抬起头的时候吓了我一跳,她哭得满脸的泪水。
接下来的日子我就是安心做一个学生,早出晚归作息正常,倒也觉得开心。
半个月后骆安歌要去莫斯科的总公司处理公务,他走的第二天我下午没课,就买了一些孩子吃的东西,回了我爸妈家。
伊华阳带着孩子出去了,她现在是康大医学院的教师,只有下午才有时间带孩子,自然是万分疼爱的。
我爸妈在厨房做饭,我跟我爷爷在客厅下棋,他想起什么似的,问我:“束文安的事,没影响到安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