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影响。
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,我不希望他出事。
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,一个星期后,骆安歌还没有回来,我在我爸妈家吃完饭带着豆豆玩,接到夏琪的电话,很急促的语气:“踏雪被人绑架了,你知道吗?”
我赶忙把豆豆塞给我爸,走到阳台上,压低了声音问:“什么意思,你说清楚。”
夏琪说:“阑珊,我刚从束从轩的公司出来,踏雪被绑架了,绑匪已经打了电话,要一个亿。”
我看了一眼正在逗弄孩子的我爸,束从轩的女儿被绑架了那么重要的事情,这个公安局长怎么还坐在这里含饴弄孙?
夏琪叹息了一声:“束从轩没报警,束文安不许他报警,怕绑匪撕票。”
我头皮一阵阵发麻,几乎要扶着窗台才站得住,眼冒金星了半天,只问了一句:“你在哪里?”
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严重到什么地步,以为是束文安的坊间传闻太多,有不怕死的人以为他要倒台了,想要敲竹杠。
靳江早就哭得昏过去,束从轩带着技术人员正等在电话机面前,见了我他苦涩一笑:“连你也知道了?”
我走过去,低声问:“怎么不报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