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毫不犹豫点头:“会,你知道这个世界向来都是树倒猢狲散,谁都没办法。”
“那你可以帮一帮他吗?”
他捏了捏我的手心:“我尽量。”
束太太的尸体还在医院,等待医生的解剖,因为束从轩不相信他的母亲是精神受挫之下才选择自杀。
客厅里坐满了人,可是谁都没有说话,仿佛全世界只听得到外面的雷雨声。
束文安和束从轩两父子坐在一起,两个人耷拉着脑袋,像是两个坏掉的木偶。
束艾卿抱着骆安心在一边哭,骆明泽正跟两个戴眼镜的男人交代着什么。
而一些我不认识的人,也是面无表情坐在那里,连我们进来也没人看一眼。
骆安心看见了我们,她从束艾卿怀里跳下来,跑过来抱着骆安歌的大腿哭喊:“哥哥,哥哥,外婆死了,妹妹死了,哥哥……”
骆安歌摸着他的头:“心儿,哥哥知道了,你别哭,你别哭。”
许是孩子的哭声有点大,所有人抬起头看着我们,我永远忘不了束从轩那双眼睛,几天不见,已经深深凹下去,像两个无底洞。
他瘦得不成样子,却还要努力对我扯出一抹笑,我绝对想不到,他对我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