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动了一下,他立马醒过来,捏了捏我的脸:“宝贝,告诉我,哪里不舒服?”
我摇摇头,沙哑着问:“我怎么了?”
他脱了鞋子爬上床抱着我:“还好意思问呢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?医生说你营养不良。”
我有点不好意思,他不在我总是没着没落的,能记起来一日三餐就已经不错了。
我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,问骆安歌事情怎么样了,绑架一事是不是真的是束太太做的?
骆安歌的呼吸扑在我锁骨上,他闷哼了一声,叹息道:“宝贝,不管是不是束太太,这件事都过去了。”
我摇头,想起束从轩那张脸就难受得要死,这件事怎么过得去呢,不知道又要掀起什么滔天巨浪出来。
奶奶叫人绑架亲孙女,逼着绑匪用那样残忍至极惨绝人寰的方式害死了亲孙女,这件事过得去吗?
骆安歌被我气得笑起来:“过不去你还想怎样?”
这个问题真好,我到底想怎样?
我想束文安死,我要他为我的孩子偿命。
我承认听见有人举报他的时候我很开心,我巴不得他立刻就被双规立刻被赶下台,可是我从没想过要束从轩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