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这个全天下的人都团员的夜晚,束从轩在哪里,他怎么样了?
骆安歌发现了我的走神,他握住我的手,侧过脸我问我:“怎么了?”
我摇摇头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:“没事,我就是太高兴了。”
以往我这样的时候,他虽然心里直到,却也不点破我,可是今晚他笑起来:“还在为束家那点破事烦恼呢?”
我看着他,怎么能叫破事么,那可是两条人命啊?
他不置可否,抿一口酒,看着我:“勿忧,你知道吗?我不喜欢你这样,你总是为了别人的事情折磨自己,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。”
许是感觉到我们之间的额气氛有点诡异,关尔辰跳出来打圆场:“臭小子你少说两句,吃饭吃饭,吃完我们去赏月。”
骆安歌放下筷子,扫视了大家一眼:“我说的不对吗?束家出事了,踏雪死了是很可怜,可是,你在这里难过她就会活过来吗?你在这里难过,束从轩就没事了吗?你以为你是上帝,还是圣母玛利亚?”
他已经好久好久没用这么直白尖锐的话来说我,我恍惚了好几秒,才突然反应过来,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打击人不留情面的骆公子啊。
其实,束家出事了,他很高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