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你害她。我知道你不会,骆安歌,我始终坚信,你是天使,不是魔鬼。我只是担心,束文安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他笑了笑:“别担心,束文安现在是泥菩萨过河,他再也翻不起波浪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么多肮脏的真相吓到了,那一晚我坚决睡在客房,抱着被子出来的时候,正遇到从书房出来的骆安歌,他停下脚步看我,目光深邃:“这是要跟我冷战?”
我深深吸口气:“骆安歌,我不是要跟你冷战,我是需要时间。你给我时间,好不好?”
他还是像以前一样:“多久?勿忧,你得给我一个期限。”
我咬着下唇,半天艰难吐出一句:“半个月吧。”
他笑起来,自嘲的笑:“为了束从轩,你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?”
我知道他一直介怀这件事,可是我现在真的无心解释,我觉得好累,我好像睡觉。
这个我一直以为很了解的世界,短短几天,突然天地变色,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
我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秒,我也掉进那黑乎乎的地狱里,挣扎一辈子都爬不出来。
我有很多话想跟骆安歌说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个字也不想说,我也不想看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