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泪就那么吧嗒吧嗒掉下来,可是我笑起来:“好的,那麻烦你照顾他。”
一连一个星期,我都没见到骆安歌,好几次我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回来没有。
也许他也是躲着我,他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,他也是害怕什么。
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这样只会把彼此越推越远,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我很想迈出哪一步,可是我怕迈出去之后就是地狱。
周六的早上睡了个懒觉,下楼蓦地看见骆安歌坐在餐桌边看报纸,四嫂一看见我就喊:“姑娘您起来了,公子等您吃早餐呢。”
我的心突突突跳起来,一下子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定在那里,上也不是下也不是。
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骆安歌,但是我又觉得一个星期来特别特别想他。
他扭过头来,看见我的样子,眉头就皱起来:“怎么赤脚就下来了?”
我低下头,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没穿鞋子,而且我还蓬头垢面衣裳不整。
正脸红的时候,骆安歌已经去鞋柜边拿了我的拖鞋,走到楼梯上,蹲在我面前,抬起我的脚帮我穿鞋子。
他抬起我的脚的时候,我只能扶着栏杆,尽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