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是汤好喝,还是我的口水好喝?”
我脸红起来,这人就是这样,不分时间场合,永远可以顶着一张完美无缺的脸,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。
他就是爱看我脸红,看我爱逗我,我也习以为常,问他今晚给我做什么。
他一本正经:“从现在开始,我要亲力亲为帮你调理身体,直到你好为止。”
“我的身体很好啊。”
某人翻白眼:“是谁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疼得在床上打滚的?”
我吐吐舌头:“可以慢慢调理啊,不急的。”
他抱着我,呼吸吹在我刘海上:“宝贝,我不能等了,我想要一个孩子,一个流着你和我的血的孩子。”
说到这个话题我就战栗了一下,那些早已经被我刻意封印在内心深处的画面,此刻像是妖怪似的,疯狂的往外钻。
发觉我的异常,骆安歌跟我额头相抵:“别怕,别怕,我们跟那孩子无缘。勿忧,我发过誓的,要是还有来生,我们去做他的孩子,好不好?”
这样的话当初在缅甸的时候我也说过,那时候刚刚失去孩子,虽然芒康对我还算好,但是我整日里被那种说不出来的痛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时候,我也这么说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