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对着四嫂摇头,拉着我坐下,示意我端起红酒杯。
然后他跟我碰杯:“宝贝,喝了这杯酒之后,我们把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全忘了,我们好好过日子,好不好?”
他说的诚恳而深情,我也乐于看到他这样的改变,却歪着脑袋看他:“骆安歌,你是不是又打算做什么坏事?”
他的指腹在我唇上压了压,坏笑道:“是啊,想爱死你。”
我脸红起来,还是歪着脑袋看他:“康城被你搅了个天翻地覆,现在你满意了吧?”
他喝一口酒,点点头:“嗯,满意。”
我也喝一口:“骆安歌,你这么乖,我也很满意。”
那晚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就觉得高兴,就想喝。
我记得骆安歌摁住我,厉声威胁我:“再喝下去,信不信今晚我收拾得你下不了床。”
我嘿嘿笑着,捏了捏他的脸:“骆安歌,你们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怎么一天到晚都在想那件事?”
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?
怪不得人家都说,男人可是把性和爱分得清清楚楚的。
爱谁,不爱谁,其实他们心里明镜似的。
骆安歌凑到我耳边:“宝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