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教过我们按摩的,你学的最快,我跟芒康笨死了,怎么也学不会。”
我默默流下泪来:“哥哥,对不起……”
对不起,我不知道骆安歌找人暗杀你,我不知道你跟爷爷那么危险。
汤川秀帮我把头发顺好,笑起来:“阿忧,哥哥没事,爷爷也没事。你放心,我们都没事。”
我哽咽着:“靳江是骆安歌的人,你让她走吧。哥哥,让她走……只要你让她走,我就跟你去见爷爷……我们一家三口,好好过日子。”
我说得泣不成声,汤川秀安慰我:“好了好了,哥哥听你的,等下我就让她走。”
他安慰了我很久很久,我迷迷糊糊的出了一身汗,又睡了过去。
再醒过来身体好受了一些,我提出来要出去走走,汤川秀同意了,找了件他的风衣给我披着,揽着我下楼。
靳江果然已经不在了,只有阿美在客厅里插花,见了我很客气叫我小姐。
我虚弱地点点头,问汤川秀:“小区外面不是有粥店吗,你陪我去吃一碗,好不好?”
出了小区就是肯德基,再过去才是粥店,经过肯德基,看到门口一对年轻情侣正在吵架。
男的说我要的是某某汉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