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他才靠近骆安歌,转眼间就倒在地上。
而骆安歌,缓缓把那个小小的淡蓝色的针筒收起来,然后看着我。
我完全蒙圈了,直到他强势地把我揽在怀里,我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我推搡着他拍打着他的脸:“骆安歌,你这个混蛋,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我很害怕,汤川秀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。
我哭得不行,那种不能失去哥哥的感觉太强烈了,强烈到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骆安歌。
骆安歌钳制着我,冲着我喊:“就是麻醉剂,没事,他没事。”
我哭得瘫软在他怀里,揪着他的衣襟:“骆安歌,为什么,你为什么要逼我恨你?”
他摁着我不许我动,声音如雷:“勿忧,我宁愿你恨我,我也不愿意你离开我。你放心,要是哪天你想杀了我,我会递刀子给你。但是现在,你必须跟我回家,回我们自己的家。”
电梯门打开,阿穆带着阿云站在门口,收到骆安歌的颜色,他们走进来,把汤川秀扶起来,两个人一左一右搭着他,把他弄出去,很快消失在我眼前。
你看,我都忘记了,骆安歌是豺狼虎豹,他怎么可能不吃肉呢?
我的目光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