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,强压下心头的难受,我笑着问她怎么这么问。
她脸红起来:“还不是何俊熙那混蛋,一天晚上闹得我睡不着觉。医生说三个月以后就可以适当,可是我总是害怕,结果他不能尽兴。”
许是看到我脸色不太对,她握住我的手:“是不是勾起你的伤心事了?”
我摇摇头: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
“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要一个?”
我叹口气:“还早呢,再等等吧。”
婚礼那天李万秋和江城幻就带着孩子来了,其实我有点别扭,江城幻算是夏琪的前男友,这关系怎么看都有点尴尬。
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叔叔牵着夏琪的手缓缓走向何俊熙,两个人在神父的见证下互换戒指,完成人生最重要的时刻。
我靠在骆安歌怀里,谁知道他突然跟我咬耳朵:“宝贝,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呢。”
我看他一眼:“骆安歌,你欠我的可多了。”
这时候有两个参加婚礼的中年男人过来跟骆安歌握手,三个人低声交谈起来。
就在这时候,我突然看见刚才哭成泪人的苏阿姨往外走去,而跟在她身后的,是好久不见的江福海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