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傻呢,上一次她走之前,明明跟我讲过她家的故事,我怎么就没想到原来我们就是一家人呢,我怎么那么笨呢?
我们几个人站在那里有点扎眼,骆安歌小声提示我们先上车再说。
汤云宗揽着我走在前面,他看了看后面跟上来的三个人,像个老顽童一样问我:“快跟爷爷说说,束文安怎么就死了呢?”
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他,他听了有点感伤:“不对不对,事情不应该是这样,束文安一定是畏罪自杀。”
我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。”
他又看了看后面的三个人,声音压得越发低:“阿忧啊,阿秀说你妈妈留给你们的吊坠里面有那七个人的资料,排在第一那个人一片空白是吗?”
我点头,是啊,怎么这么问?
“我怀疑,这个人还活着,束文安之所以会自杀,一定跟这个人有关。我们只要知道这个人是谁,所有事情迎刃而解。”
“可是,我们去哪里找这个人。”
这个人一定是七个人里面智商最高的,像泥鳅入泥海,再难寻踪影。
汤云宗拍了拍我的肩膀,安慰我:“不急不急,人在做天在看,这些人总有天收拾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