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犯了错,阿忧,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我想,这代价也太残酷了。
四月份的时候我们跟随教授到了凤凰,采风其实是一件挺辛苦的事,但是我乐在其中,每晚回到客栈,一边泡脚一边跟骆安歌打电话,日子倒也没有那么难熬。
从他那里我知道,束从轩把束家的房子全捐给了国家,还有束文安那些存款也捐了出来,束从轩一分没要,前两天去了英国。而束艾卿受了打击,一直住在疗养院,骆明泽把骆艾集团全部事务交给骆安歌打理,他自己就全权照顾起束艾卿的饮食起居。
曾经风光荣耀到无比的束家一朝陨落,任何人都唏嘘,所谓爬得高跌得重,身处高位却不为民谋福利,下场一定很凄惨。
只是总是为束从轩可惜,束文安的事情他一点没参与,也不知情,却也要受牵连。法律认定他是无罪的,可是道德已经给他上了枷锁。
他一辈子都要戴着镣铐生活。
我沉思的时候,骆安歌问我:“你在想什么?”
我实话实说:“骆安歌,束从轩没错,他从来没害过任何人。你能不能找找关系,让他的日子好过一点?”
骆安歌沉默,我耐心地等着,过了一会儿他说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