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问题。”
我气得不轻:“骆安歌,你无赖。”
他好脾气哄着我:“好好好,我无赖,好了吧?别生气了,我发誓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。”
我知道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,元笙箫那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的,谁知道内心到底是黑是白。万一她要是看不得我跟骆安歌那么恩爱,借机捣乱也不一定。
骆安歌好说歹说我终于同意睡觉,躺在他怀抱里却盯着天花板,一点睡意也没有了。
他也一样没睡,我们沉默着,听着彼此的呼吸。
过了一会儿,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捏了捏问我:“还在想那件事?”
我如实点头,承认这一点不丢人,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思乱想,我不能随便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缴械投降,我更不能自乱阵脚,我得宣誓自己的主权。
于是我往骆安歌怀里缩了缩,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:“老公,改天我们约元笙棋兄妹二人吃顿饭哪。”
骆安歌嗯了一声:“好,时间地点你来定。”
我故意装得可怜巴巴的:“老公,我好爱你哦。”
骆安歌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样跟他讲话,他捧起我的脸,很温柔地吻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