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嘴,把豆豆塞给我,然后就去抱何夏,夸张的语气:“哎哟,这小帅哥,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。”
夏琪笑起来:“爷爷,我儿子是风流倜傥身骑白马。”
我抱着豆豆坐在一边,他现在跟我熟悉得不行,抱着我的脸就啃,好像吃什么好吃的东西。
骆安歌把他接过去,威胁他:“敢欺负我老婆,信不信我揍你。”
豆豆好像听懂了,扁着嘴突然哇一声哭起来。
然后骆安歌突然不淡定地把他举起来,同时站了起来,然后我就看见他裤子上湿了一滩。
原来是豆豆尿了,我们全都笑起来。
骆安歌那人洁癖犯起来特恐怖,这里又没有他的换洗衣服,让他穿我爸或者我爷爷的也不现实,我爸就说:“反正吃饭还早,你们回去换了又来。”
我跟骆安歌出来,快要进电梯的时候我爸追出来,说有话要跟我们说。
进了电梯我爸就开门见山问我们:“跟爸爸说实话,迟迟不要孩子,是因为什么?”
我刚想说话,骆安歌就开口:“勿忧身体不好,我们想先调理好了再说。”
我爸点点头:“那就好,我还以为你们是不想要,或者身体出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