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照顾夏琪母子,我们则回了康城。
回到康城的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,说起了胡话,一直在哭,骆安歌紧张得不行,把我送到医院。
可是因为怀孕还没满三个月,医生也不敢给我输液,只好采取物理降温。
可是我烧得产生了幻觉,我总觉得夏琪站在门口看着我笑,笑得阴森森的。
我喊她的名字她也不理我,我再喊她转身就走,我追出去拽住她,大喊:“琪琪,琪琪,你别丢下我啊。”
她脸色白得可怕,浑身像是冰块似的,目光空洞地看我: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我要走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去我该去的地方,阑珊,我们每个人都是罪人。我走了,你保重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她就嗖的一声不见了,我大喊着她的名字惊醒过来,有人抱住了我:“宝贝,宝贝,做噩梦了是不是?”
我哇一声哭起来,这个梦太真实了,真实到让我不寒而栗。
连续几晚我都做同样的梦,我每天除了喝药,就是给何俊熙打电话,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询问他夏琪有没有好一点。
我明明知道没有结果,却还是坚持。
坚持的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