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另一只,好的,骆太太真听话,亲一个。”
我捂着嘴:“我没刷牙。”
他摁着我亲了一通,才说:“我不嫌弃。”
又过了一个月,我的情况已经很稳定很稳定,每次去产检医生都说我的情况越来越好,以前是担心我吃得少营养不良,现在是担心我吃太多到时候不好生。
有一天骆安歌带我回骆家老宅吃饭,莫萦怀看我走路的样子就过来扶我:“我的祖宗哟,你给我慢点,摔着怎么办?”
我转了一圈:“奶奶您看,我现在身体可好了,没事的。”
她笑起来:“头三个月是谁三天两头被医生警告的?”
我害羞起来,那时候确实是我自私了,整天沉迷在夏琪死去的事情里,别说孩子,我连自己都顾不上。
刚好那天骆明泽和束艾卿也在家,骆安心围着我,嫂子长嫂子短,惹得骆安歌老大不满意,把他丢在一边:“骆安心,我警告你,你休想霸占我老婆。”
骆安心切了一声:“大哥,你幼不幼稚?我就是跟嫂子说说话,你连我的醋也要吃?”
骆安歌直言不讳:“就是,试图接近我老婆的男人,都是我的敌人。”
束艾卿现在话比较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