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监禁,以恨之名判一个人终身监禁。”
我发现她跟骆安歌是一样的人,总以为爱情可以抹去所有此消彼长的爱与恨。
总是打着爱情的旗号进行道德绑架。
我冷笑起来,很直白问:“既然你早就知道了,当初为什么瞒着我?”
其实这个问题是白问,她是关山远的人,关山远是骆安歌的表哥,白雪怎么说都是站在他们那边的。
对她来说,我就是一个外人。
白雪无奈地笑了笑:“阑珊,我不告诉你,是因为骆三有本事搞定这件事。”
我正想说话,这时候齐光哼哼唧唧哭起来,我挣扎着坐起来,一直守在门口的阿穆闻声早就快不过来,把孩子抱过来,小心翼翼递给我。
我看着齐光的那张粉嫩粉嫩的小脸,突然有点舍不得,他们兄妹要是没有了妈妈,会不会很可怜?骆安歌会给他们找新妈妈吗?
这两个问题像飞机一样盘旋在我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我给齐光喂奶,白雪叹口气:“阑珊,你看看两个孩子,你舍得吗让他们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里面吗?骆三纵然有错,但也罪不至死吧?再说,这件事,有很多隐情在里面,你不能不给他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