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妈我没事,你回去吧。我想喝鲫鱼汤,你明天送来给我好吗?”
我使了好几个眼色,我妈终于强压下那股不悦,把孩子推到我身边,板着脸出去。
骆安歌捏了捏我的脸,紧跟着出去了。
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,突然觉得眼睛鼻子都是酸酸的,特别想哭。
可是我知道不能再哭了,再哭下去,眼睛该看不见了。
正艰难地下床准备进卫生间,就被人打横抱起,我下意识就环住他的脖子,然后大喊:“骆安歌,你放我下来。”
他摁住挣扎的我:“宝贝,别动,我抱你去。”
我挣扎了几下,发现伤口疼得厉害,横竖拗不过他,倒不如留着力气。
到了卫生间他把我放下来,就要来解我的裙子。
我觉得别扭,吓得摁住他的手,要他出去。
他不怒反笑:“伊阑珊,你浑身上下,那一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?”
我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,先不说力量悬殊,就是真要离婚,真要撕破脸,我也要找到后盾力量再说。
他要是真的害死了我爷爷和小姨,横竖我们是没办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了,毕竟他不是关山远,我也不是白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