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人,他把骆家和关家的厨师全调来了,后院里全坐满了人。
我一直和孩子们待在卧室,原本我很累很累了,身心俱疲,可是我舍不得闭上眼睛,我一直盯着孩子看。
我害怕,害怕有一天我再也看不见他们了,害怕他们再也看不见我了。
许是骆安歌吩咐过,并没有人上来打扰我,但是我发现卧室里装了摄像头。
也就是说,骆安歌并没有放松对我的戒备,虽然没有人看着我,但是我做什么,都通过那两个摄像头一清二楚传到了他那里。
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着了,我安顿好孩子们,跑去二楼的储物间,找了拖把棍,折回卧室,二话不说把摄像头砸了个稀巴烂。
然后我若无其事躺在床上,跟孩子们一起睡觉。
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床上一轻,我吓得尖叫起来,然后抓住了试图抱走孩子的人。
熟悉的声音:“勿忧,是我……”
我看着骆安歌那张脸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鬼鬼祟祟做什么?”
他指了指他怀里睡得无知无识的齐光,压低了声音:“我抱一抱咱儿子。”
我现在有点不敢看他,可是潜意识里又想多看他几眼,因为我打心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