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芒康的脸近在眼前。
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喊:“孩子呢,你把我的孩子弄哪里去了?”
他摁住我:“阿忧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我抚着额头,疲惫地问他现在是几点,他说下午三点。
下午三点?
我记得昏过去之前是下午五点多,也就是说,已经过了一夜了。
也就是说,今天就是我和骆安歌的婚礼。
也就是说……
也许是知道我的想法,芒康点开电视给我看,康城所有电视台都在播放骆安歌的世纪婚礼:因为新娘迟迟没有出现。
婚礼是直播的,因此我看见数不清的雪塔围成一个桃心,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和骆安歌的生活片段,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那些。
骆安歌坐在最上面,身边站着西装革履的伴郎团,而骆连慈和关老司令拄着拐杖坐在下面第一排,皆是一脸愠色。
我看着骆安歌那张脸,无波无澜,身边的盖聂和麒麟跟他说着什么,他好像没有反应,手里握着一个东西。
然后镜头推进,是一个首饰盒。
镜头转换,几个黑衣人快步走到关山远旁边,低头对他说了什么,他脸色不太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