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声,我跌坐在地上,突然嚎啕大哭。
佣人们全都看着我,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我。
我哭了很久,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给汤川秀打电话,语音回复我电话关机,我又给我爸妈和伊华阳还有杜樊川打。
果不其然,谁的电话都是关机。
一种恐惧从脚底板升起来攫住了我的四肢百骸,我知道这一次骆安歌是真的生气了,他不能拿我怎么样,只好拿我在乎的人威胁我。
我不知道芒康的号码,就算知道我现在也不敢联系他,我猜想骆安歌一定在我手机里安装了监听器,我也拿不准他到底知不知道芒康的踪影,要是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,那我就中计了。
要真是那样,一旦我联系上芒康,芒康势必会不顾一切来带我走,那么骆安歌的人就会抓住他。
他已经死过一次,再经不起折腾了。
在客厅枯坐到中午,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打了元笙棋的电话,我知道他做了爸爸以后鲜少出现在公众场合,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老婆孩子待在靖南。
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,毕竟他是商人,没必要为了我得罪骆安歌。
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,除了他,我不知道还可以找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