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熟悉,妈妈,你不爱我们吗,你不爱爸爸吗?”
小女孩更是抱着我哭,哭得那叫一个凄惨,好像我真是他们妈妈,好像这么多年是我抛下他们一样。
可是这怎么可能呢,虽然在那次意外中我丧失了一些记忆,但是我清晰的记得,从小到大一直陪在我身边的男人,除了大哥,就是芒康。
我记得刚出事那三年,我需要反复做手术,需要把身上各个地方的皮肤取下来植到脸上脖子上。
那个人间炼狱一样的三年,要不是有芒康无微不至的关怀,我觉得自己都挺不过来。
身边的人都说,芒康是带我从地狱到天堂的人。
再说,我从未来过康城,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儿子女儿?
我掰不开孩子的手,只好求助地看着男人,他眼睛里的猩红还在,像嗜血的恶魔一样看着我,像是要把我灼出很多个洞出来。
我有点捂住,朝着他喊:“喂,你们真的搞错了,我真的不认识你们。你快把他们拉开,我要走了。”
男人的目光闪了闪,里面全是小火苗,他大手一挥,刚才那个中年女人就带着其他人下去了,现场只留下我们两大两小。
两个孩子渴望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