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”
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难过起来,说来说去,还是孩子。
说来说去,我想成全他,他何尝不想成全我?
那天芒康一直陪我到晚上,以前我住院的时候他就跟我睡一张床,只是我睡相不好,老是把他挤下去。
我们躺在床上看电视的时候,朱思在外面敲门:“康哥,您在吗,我有事情跟您说。”
芒康答应了一声,起身帮我掖了掖被子,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,这才出去。
两个人不知道在外面说什么,说了好几分钟,再进来的时候芒康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跟我说:“南边的夜总会出了点事情,我得过去处理一下。我已经给哥哥打电话了,他马上过来陪你。”
以前也有夜总会出事的情况,总有些难缠的客人,强制性想要带夜总会里面的姑娘外出,姑娘不许,那些客人就撒泼耍赖,闹得很不愉快。
要不是很严重,朱思不会打扰到芒康。
我问严不严重,芒康顿了顿摇头:“没事,我就是去看一眼,马上回来。”
但是我知道,如果不严重,他没必要亲自过去,也没必要叫哥哥来陪我。
我有点担心,虽然这么多年芒康从来没遇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