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人亡,他竟然远在美国就杀人灭口,他叫人带着炸弹,把我们两位爷爷和小姨炸死了……”
我哭得滑落在地上,我抱着芒康的腿,胸腔里有很多很多话想说,可是喊出来的只有三个字:“康哥哥,康哥哥……”
骆安歌冲过来,他蹲在我面前,他眼睛红红的看着我:“阿忧,不是这样的,真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我觉得浑身上下的皮肉撕扯着疼,我觉得头痛欲裂,我觉得眼前有好多景象交叠着,我觉得有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一闪而过,我想要抓住,可是根本没力气……
这么多年了,我只知道在那次火灾中,我浑身重度烧伤,我的头部受了重创,导致我记不得以前的事情。可是这么多年哥哥和芒康把我护理得很好,我鲜少会有头疼的状况,一般都是皮肤敏感发炎或者高烧。
可是现在,我觉得我的头要炸开了,我死死抓着芒康,气若游丝喊了一声:“康哥哥,我疼……”
骆安歌一把推开芒康,他把我抱起来,大喊我的名字:“阿忧,阿忧,你坚持住,你坚持住……”
他大喊着医生,然后抱着我就往病房冲,可是走了还没有两步我就被芒康抢了过去。
他死死抱着我,他的眼泪好多啊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