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他唇边吻了又吻,语气急切:“阿忧,阿忧,当然是真的,我没骗你。”
我笑了一下:“那好,我跟你走。”
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,忽而站起来,一把抱住我:“宝贝,我真高兴,我真高兴……”
我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都比较简单,喜欢重复,现在他声音颤抖着,抱着我的身体也是颤抖的。
我又闻见那股雪塔花的味道,我缓缓抬起头,踮起脚尖把唇凑向他的耳朵。
我吐出第一个字,然后我看见骆安歌的耳朵动了一下。
这倒是稀奇了,以前我只在香港的赌片里见过那些赌王赌神们,用耳朵就可以听见别人手里的牌,莫非骆安歌也有这本事?
当我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,骆安歌蓦地转过头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在他抓住我之前,我快速往后退了两步,然后对着他露出阴森森的笑。
其实我说的那句话就是:“你—休—想。”
骆安歌捂着耳朵,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:“阿忧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我拍拍手,对着嘴一吹,然后一层淡淡的白白的几乎看不清的粉末漂浮到了空中,很快消失不见。
这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