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快帮三哥止血……”
说话间他们找了急救箱出来,他们把一团一团的纱布全摁在骆安歌胸口,可是转眼间那些纱布全染红了,地上也是一滩血,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。
我的心突然毫无预兆疼起来,像是被人丢进洗衣机里脱水无数遍一样,我捂着胸口滑落在地上。
汤川秀跟那人还在继续比试,明显是汤川秀占了上风,这几年他醉心于武学,组织里那些姑娘一个个武艺高强的,都是师承于他。
他年轻人也许是太着急骆安歌的伤势,也许是太年轻缺少经验,很快他就被汤川秀逼到墙角。
汤川秀现在跟人动手的时候都将就稳准狠而且快速,他说高手过招都是那么三两秒的事情,有时候迟了零点零一秒,就有可能丧命。
我曾经见过他练太极,是很快很快的太极,就比方说现在。
当那个年轻人试图抓住他肩膀的时候,他反倒抓住人家的双臂,往前一拉,然后往后一丢,那年轻人就飞出去,撞在阳台门上。
他气喘吁吁晃一晃脑袋:“有意思,再来。”
汤川秀做了一个收回的动作,看了看骆安歌,再看了看我,理也不理睬他,而是径直朝我走过来,把我拽起来:“阿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