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他这么说芒康:“这位先生,您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?他是不是毒枭,由法律说了算,很可惜,您不是法律。”
我看了看骆连慈:“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,失陪。”
骆连慈一拍桌子站起来:“你牙尖嘴利,看来是真的忘记了以前那些事。”
我笑了笑:“那不是应该恭喜某些人,对我们家犯下那么十恶不赦的罪行,他还可以高枕无忧几年。”
骆连慈蓦地白了脸色,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蓦地捏紧,一只手捂着胸口,盯着我:“你说什么?”
他旁边的人赶忙扶住他,他看起来像是有心脏病,那些人找出药来,给他吃下去。
刚才跟我说话那个男人看我站在那里,就慢慢走过来,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,我终于看清楚了一些,他跟骆安歌长得好像。
莫非他们是父子?
果然,他笑了笑:“我是安歌的父亲,以前你喊我爸爸的,你真的忘记了吗?”
我想我真是糊涂,他们全家人都魔障了,骆安歌和孩子还有他的那些人把我当成伊阑珊也就算了,为什么这些人也把我当成伊阑珊?
“你的脸变了,但是我知道就是你,否则以我儿子的身手,你根本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