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里面,她看我的眼神最奇特。
带着点温暖,带着点激动。
骆安歌的父亲把声音压低:“你看你把爷爷气成什么样,过去说两句好话,要不然我们不可能让你走。”
我欲哭无泪,我说什么了,骆连慈自己做贼心虚,他自己身体不好,就算他现在死了,又跟我有什么关系?
我执意不道歉执意要走,而且我拉开门,对着钢筋铁骨一样守在门口那个军人伸出手,讨要我的手机。
他面无表情看了看里面,又站正了直视前方,装作没听见我的话。
我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,芒康能不能手术就看今天,这些无聊之人还把我带来这里,我已经够愤怒了,现在还不给我手机,我简直想杀人。
我发现只要芒康不在我身边,我就特别容易冲动。
冲动的后果,就是我跳起来抓住那个不还我手机的军人,我知道以我的身高和身手不可能对他来一个过肩摔,我不能跟他拼体力,我得智取。
好在以前汤川秀没少教我,遇到什么样的敌人用什么样的招式,能让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。
估计连那男人都没想到我会对他锁喉,他估计鲜少跟女人动手,又忌惮我的身份,所以并没有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