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妹妹和妹夫都保护不了,被人欺负到头上来。”
骆安歌的父亲笑了笑,自然知道说的是他们,可是他好像不觉得是欺负了我,他说:“大先生严重了,我骆明泽是长辈,断断不会欺负自己的儿媳妇。虽然阑珊伤了安歌,但是我们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,就是大家见个面,问一问怎么回事?”
汤川秀冷哼一声:“骆先生,请容许我纠正几点。第一,阿忧并不是您儿媳;第二,她是伤了您儿子,但那是您儿子咎由自取,没打死他算是我们客气;第三,您这叫没有为难她吗,您要见她,可以打电话预约,何必搞得这么复杂?”
骆明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这时候刚才那间屋子的门打开了,骆连慈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走出来。
他身上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在,他一定是在里面听见了我们的对话,所以才出来。
扶着他的有一个比骆明泽年长几岁的男人要说话,被骆连慈摁住。
他一抱拳:“汤先生,你的话我都听见了。我觉得,我们要见阑珊,没必要经过你的允许。这点权利,我还是有的。”
我挺佩服汤川秀的,这里虽然是我们的地盘,但是几次下来,我们都明白,骆家人不好惹,人多势众不说,还胆子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