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的意思,此刻脑海中想起来的是那一晚骆安歌对我做的那些事,我下意识就挣脱开芒康。
他被我的动作吓一跳:“怎么了?”
我的心跳早就乱了,我从来没有那么深的罪恶感,我从来没有那么恨自己。
我起身,借着给他倒水的时间,平缓了心跳,再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如初:“不用去了,我有办法解决那个问题。”
他看着我,喝一口水。
我凑到他耳边:“我最近在研制一种迷药……”
他果然感兴趣,抱着我轻声问:“会为难吗?”
我看着他的脸,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骆安歌,不过我很快就强制自己摁下那可笑的念头,我点点头:“绝对管用,你就等好吧。”
他坏笑起来,火热的唇在我锁骨上磨蹭:“我憋了那么多年,等成功以后,你可要好好补偿我。”
“补偿什么?”
他嘿嘿笑着,在我锁骨上狠狠吮吸一下:“补偿我三天三夜不下床。”
他总是这样,总是能一本正经说一些下流的话,不过我发现自己挺爱听的。
我看着他的眼睛,缓缓吻上他的唇:“好,都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