斌对骆老司令下毒手,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?”
骆明锐冷哼两声:“谁不知道容沐是被你们控制了,她只是替罪羊而已。”
他今天没穿军装,比起那天在医院,今天的他看起来特别苍老,看来骆连慈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。
后来他带来的人上前来劝他,他还是顽固地不走,非得要我们把凶手交出来。
就在这时候,一辆车子停在我们身边,车门打开,一双脚落在地上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我觉得这个人一定是骆安歌。
果然,骆安歌苍白着一张脸,在盖四的搀扶下下车来。
他站着没动,扫视了一眼现场的所有人,最后他把目光停驻在我身上。
我也看着他,突然我就想起来一件事情,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么简单的事情,为什么巴拉巴拉牵扯出那么多呢?
为什么要拖泥带水呢?
骆安歌朝着我们走过来,看得出来他恢复不太好,除了脸色苍白之外,他额头上全是虚汗,而且一直在咳嗽。
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,他看着骆明锐:“三伯,您先回去吧,这里我来处理。”
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