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要不你们三个坐在这里,我去做别处。”
说完我就要起身,但是骆安歌摁住我,目光扫向琉璃。
小姑娘很怕爸爸似的,瘪着嘴从我腿上下来,然后去找骆安歌帮她换好的座位。
然后我突然发现,骆安歌握住了我的手,我挣脱了好几下,都挣脱不开,反而让他越握越紧。
飞机起飞后,我只感觉手心里全是汗,只好找借口说要去卫生间,这才逃也似的离开那对目光如刀子一样的父子。
躲在卫生间我就犯愁了,实在不想跟他们坐在一起,但是找人换座位的话又显得太刻意,也不能整整四五个小时都躲在卫生间,别人还需要上厕所啊。
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外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:“阿忧,你在里面吗?”
我气得不轻,这人是狗皮膏药么,要是这么下去,到了康城我如何去找冷月?
打开门我就黑着一张脸,语气也不太好:“骆安歌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,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我挺讨厌你么,你怎么阴魂不散?”
我讲的特别激动,以致于喷出些口水到他脸上,他抹一把脸,闻了闻:“嗯,好香。”
我突然就破功了,被这个无赖气得肝疼,正准备去找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