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的。”
我最怕的就是他不同意,赶忙朝汤川秀使眼色的同时,解释:“我们并不是要重新把她拉到组织里面来,我们只是看看,能不能从她那里入手,让我们跟那位见一面。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,你觉得呢,康哥哥?”
汤川秀目光不明看着我,侧过脸对芒康说:“阿忧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。那位还是重情重义的,一直挺喜欢冷月的,只是冷月躲着他。”
芒康还是摇头:“不行,当初我答应过冷月,再不许人去打扰她的生活。”
我还想说点什么,汤川秀朝我摇头,示意我别再说下去,我只好暂时作罢。
芒康握住我的手,叹息了一声:“阿忧,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,这点困难打不倒我。不信你问哥哥,我已经想到办法了。”
我看着汤川秀,是真的吗,真的想到办法了吗?
汤川秀点点头:“是的,阿忧,会没事的。”
晚饭后家庭医生就带着复建师上门帮芒康做康复治疗,汤川秀陪着纪子在院子里散步,朱思欲言又止看我好几次,最后问我能不能借一步说话。
我们俩走到阳台,他左看右看,压低了声音:“小姐,这次的情况挺凶险的,骆安歌那人就是老狐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