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盯着这件事不放,上面才决定要彻查的。你想想,没有哪一届政府会容忍毒品泛滥,谁不是对毒贩子咬牙切齿。芒康这几年隐藏得挺好的,也没谁想着要翻案,都是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我狐疑着看他:“这一切都是骆安歌安排的是不是?”
他有点迟疑,最终没点头也没摇头:“阑珊,安歌也是晚辈,他上面还有伯伯们,你要理解他。”
我冷笑起来,骆安歌这边答应我会帮芒康,那边却背后捅刀子,还真是演技好啊。
回到骆安歌的别墅我就进了书房,第一时间联系到冷月,告诉她我明天一早就到北京,让他安排我跟那位见一面。
冷月爽快的答应了,说会安排人到机场接我,到时候大家见一面。
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,谁知道骆安歌那厮会不会找人跟踪她,为了以防万一,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。
做好一切准备之后我就开始收拾东西,骆安歌把我的身份证等证件藏起来了,不过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。我记得他临走前交代我有现金在床头柜里,要我需要什么就去买,不需要省钱。
我没想到这笔钱会成为我前往北京的路费,而且我趁着晚上却接孩子的时候找机会买了一个新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