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安歌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拿到了这份合同。
下一份合同我看不见,但是我知道,这些内容,以前都是政府跟我们签合同的,现在风水轮流转,却给了骆安歌,真是天大的讽刺。
我越发确定坞城那边一定是出事了。
骆安歌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,他把脸埋在我脖子间,嗅了嗅问我:“你要跟我去北京吗?去看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?”
我拿不准他是不是打算带我去,就无所谓的晃荡着脑袋:“随便啊,孩子们一起去吗?”
他摇头:“孩子们要上学,自然不能去,有管家照顾,别担心。”
这就是要带我去了,问我也只是意思意思,就算我说不去,他也还是会强行带我去。
这么想的时候我就点点头,说了句那就陪你去吧,反正就算不去,他也会派很多很多人监视我,那还不如去呢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机票原本是定在第二天下午,谁知道半夜的时候骆安歌突然叫醒我,说北京那边的事情很紧急,他现在就得过去。
我哦了一声,朦朦胧胧爬起来穿衣服,他摁着我,笑了笑:“我后天就回来,你的身体不适合长途奔波,乖乖在家里等我,嗯